民国二十四年的盛春,许家胡琴铺后院的槐花一点点开始落下来。思凌低着头笑,矮身坐回摇椅上,丁香色的薄羊皮鞋尖把裙底的光与影踢散,窗外雪白鸽子咕咕的叫,她觉岁月静好、岁月静好,光阴仿佛可以永永远远这样流淌下去,永没个收梢。一个母亲的复仇都说徐家童养媳傻还恶毒,伤了未婚夫的脸,害得他没了前程,活该被赶出了徐家。余大丫:放屁,分明是隔壁那妞干的!可惜没人信,连未婚夫也一口咬定是她干的,她能咋办?只能背着包袱回娘家咯。娘家门口杵着两个人,手里还拿了根棍子,扬言要打死她清理门户。(⊙o⊙)…余大丫默默撸了袖子,都说她傻还恶毒,难不成还想她当个好人不成?不让进门,她就打进去。不给她吃饭,干脆谁都别想吃。想让她干活,那就谁都别想闲着。要她把钱充公?门都没有。经过多番调教,余大丫觉得家里的极品也是挺可爱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就算日后不嫁人也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