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战乱过后,世上再无仙人。”他背对着我,语气有些凄然,“或者说,我是仅剩的一个。”“为什么只有你幸存呢?”“因为那次战乱我逃跑了,我是个逃兵。”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么自责过,眼睛里再无往日神采,有的,是无尽沧桑。“你不是逃兵,至少在我心里,你是英雄。“他看着我,半晌,咧嘴一笑,纵身跳下无尽深渊。45分钟没遮没挡毛毛虫是谁打翻了琉璃盏,泼湿了谁的长恨无眠夜?是谁拨乱了竖弓琴,惊扰了谁的江上无澜月?有人在在偌大的江山里驰骋,有人在特拉勒底山脉的南北间纵横,有人徘徊在生死的边缘来拷问自己关于时空的奥秘。此间故事,付诸纸笔,不过是──赋光阴以长空,盼千秋岁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