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域名炒过股,投过房产挖过币,杠杆期货匹凸匹,投机了一辈子的吴牧,小财不失,大财不聚,日子始终过得紧紧巴巴,以至于莫名其妙地成了很多女人口中的穷渣男。直到人到中年的某一天,吴牧突然重生到20年前。一切重新来过。面对似曾相识的过往,吴牧决定痛痛快快地做一回挥斥方遒的投机大佬。老板让我夹着电动棒来上班衣衫褴褛的老人蹲坐在破败房子前的白桦木墩子上,喝一口自制的烧酒,抽一口极烈的青蛤蟆旱烟,眯起眼睛,望着即将落入长白山脉的夕阳,朝身旁一个约莫六七岁、正陪着一黑一白两头土狗玩耍的小孩子说道:“浮生,最让东北虎忌惮的畜生,不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也不是600斤的野猪王,而是上了山的守山犬。” 许多年后,老人躺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坟包,那个没被大雪天刮烟炮冻死、没被张家寨村民戳脊梁骨白眼死的孩子终于走出大山,来到城市,像一条进了山的疯狗,咬过跪过低头过,所以荣耀。 其爷如老龟,死于无名。其兄如饥鹰,搏击北方。其父